“那为什么连觉都不让睡?”
“我是说,”他轻笑,手掌扣着他紧致的面颊,“你先起来,我把床单换了,然后我们再睡觉。”
沈清鱼睁开眼,眼瞳里装了一片星河:“小牧哥,你越来越有贤夫的形象了。”
商牧弯了弯唇:“的确好久没自己换过床单了。”
他换床单时,沈清鱼也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浑身凉飕飕地从背后抱住他,两个人一同摔在床上。
沈清鱼像是个滑溜溜的八爪鱼,将商牧搂得紧紧的,下巴埋进他颈窝。
“又咬又啃的,磨牙呢?”商牧缩了缩脖子,忍俊不禁道,“你是属狗的啊?”
“没办法啊,”沈清鱼的唇还贴在他肌肤上,闷声道,“你又不给我吃,我只能磨牙了。”
就这么磨了一会儿,他渐渐感觉被沈清鱼的呼吸变轻,呼吸也越来越热,身上‘五花大绑’也松弛下去。
他慢慢抬头,看着他的脸,心中莫名涌出一阵幸福的满足感。
虽然这个幸福还有些瑕疵,但此刻好歹是和喜欢的人躺在一张床上。
从前他的心总被一根无形的线拉扯,今天总算找到源头,线那端就是沈清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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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他们来到酒店的台球馆。
沈清鱼问:“小牧哥,你会打台球吗?”
“会一点。”
所有的娱乐项目,都是他从之前应酬里学会的,但因为应酬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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