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商牧听了,拽着缰绳的手一顿,继而垂下眼。
半晌,沈清鱼低笑一声:“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吧?那就乖乖跟我吃饭,我给你个台阶下。”
“我只是在考虑你走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跟你要点精神损失费。”商牧扯了下缰绳,马儿仰天吼了一声,和它的主人一样充满干劲。
他们并排站在一起,商牧聚精会神,握着马鞭的手都泛白,转头一看沈清鱼,眉眼懒散,颇有种玩过家家的意思。
这更能激发商牧的胜负欲,他开口:“来吧。”
沈清鱼弯了弯唇,平静又松散说了句:“开始。”
马蹄声响起,溅起尘土飞扬。
两个马匹的高度不相上下,速度自然也相同,半圈下来依然难分胜负,休息区坐着沈父沈母,听见剧烈的马蹄声抬眼看向场内。
在两匹马绕到眼前时连连招手,高喊:“你们俩慢点骑,太危险了!”
声音还没传到两人耳朵里就融化在风中,沈父压下她的手臂,视线凝重:“你昨晚不是跟我说这俩人不对劲吗,今天也没看出来啊!”
“昨晚是觉得不对劲,小商的衣帽间那么大,中间空出一片能修个花园,愣是没给小鱼留个衣柜。小鱼把那些手表当成他的命,你忘了以前都定期清洁,拿着工具一擦就是一天,现在居然没带在身边,多奇怪啊!”
沈父的视线还看着他们,沉声说:“儿子不是告诉你了,他还没毕业,东西都在兴南吗!”
“今天早上,你看见小商脖子了?那总不能是自己用手掐的吧?”
沈母皱眉:“你怎么知道不是掐的?”
沈父叹了口气,小声说:“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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