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迭向后躲,“小时候感冒嗓子疼,我妈帮我掐了一下,那滋味再也不想体验了。”
看他的样子商牧无奈说:“那我掐自己吧。”
他正欲抬手,猛地被沈清鱼按下手臂。
“小牧哥,你的心怎么那么狠,要自己动手掐自己?再说了,制造吻痕干什么,你没长嘴还是我没长。万一被看出来怎么办?”
商牧惊讶于他这番话,如果没领悟错的话,他的意思是真的用嘴来制造吻痕?
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这人真是贪得无厌。
沈清鱼仔仔细细端详他的脸,突然低笑了声,握着他手臂的拇指轻轻摩挲:“小牧哥,你该不会是怕和我共处一室吧?”
商牧抽回手,不服输道:“我怕你?”
“不怕,你抵抗什么?”
这话如雨后风拂树枝,带枝叶上的雨滴撒了一地,落在行走路人的身上,顽劣又理所当然。
商牧好整以暇地看他:“那你说说看,我怕你什么?”
沈清鱼语气轻快,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幽幽道:
“你怕让我进了这个房间就舍不得再让我离开,怕从此无法自拔地爱上我,怕生命有了牵挂。”
雨拂落之时,春笋久旱逢甘露,哪怕不想汲取也为时已晚,莫名情绪微妙地在心中滋长。
他当然要否认:“我才没有。”
沈清鱼的视线落在他唇上,指腹贴在唇缝中:“你说谎。”
商牧正要躲开,沈清鱼又开口:“别动。真不怕我就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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