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疼。”商牧下巴微抬,视线落在远处的地毯上,那上面是沈清鱼刚刚扔过去的药盒。
以前没有扭伤过,都不知道原来要揉一个小时这么久。
沈清鱼开始给他讲篮球队的趣事,分散不少注意力,痛感也减轻了些。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商牧能感觉到他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常年打篮球让他双手粗糙,和一般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不同。
这些接近市井的细节能令人卸下心防,似乎有一股力量缓缓打通了脉络,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舒服多了。
温度从脚踝上升到头顶,浑身都热乎乎的。
沈清鱼一手握着他的脚腕,一手握着脚掌,轻轻地转:“怎么样?疼吗?”
商牧说:“不疼。”
沈清鱼满意地笑了:“还记得刚刚在医院,你动都不敢动一下吗?”
商牧从他身上离开,拿起酒精棉擦拭多余的药水:“是啊,多亏你了。”
“小牧哥相信我就好。”
落日灯下,他眼睛泛光,真挚的令人想要割舍一切靠近。
商牧的心莫名其妙颤了颤,沈清鱼已经起身收拾好药箱,洗好手后从浴室门探出头:“小牧哥,可以借我一套睡衣吗?”
“当然可以。”
沈清鱼钻进他的衣帽间,没想到再出来时只穿了条到膝盖的短裤。
他光着膀子做了两下扩胸运动,懒懒地说:“你的衣服对我来说都有点小,我睡觉不老实施展不开,怕给你撑开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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