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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牧安抚地问:“怎么把自己的功劳就这么抹平了?今天这么沮丧,可不像你啊。”
沈清鱼耸了耸肩,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歉意的委屈:“小牧哥,你真不怪我?”
明亮充满灵气的双眼耷拉着,整个人好像被阴影笼罩。结合起白天他看见自己摔倒的第一反应,商牧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谨慎着没将他的美式前刺发型弄乱,安抚说:“小事而已。”
沈清鱼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笑意:“那让我帮你涂药吧!”
可这药是涂在脚腕上的。在商牧的固有思维里,沈清鱼与他平等,屈膝为他的脚涂药这种事,他不太能承受得起。
商牧说:“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可以。”
“小牧哥,”沈清鱼脸上的笑容再次消失,他垂眸,“你是不是嫌弃我连药都涂不好,怕我浪费了滴在你的地毯上面不好清洁是吗?”
商牧心说怎么沈清鱼今晚心灵这么脆弱,一句话就能联想这么多。
又突然想起今天撞上商置雄大发雷霆,一定把他吓到了。
之前从他哥的只言词组里不难听出,沈清鱼从小是在爱里长大的,所以他行事张狂,义愤填膺,不爽就要表现出来。
被安排联姻也能头脑一热,找个男人先斩后奏。
没经历过自己这样混乱的人生,也没见过长辈训斥他人。
商牧说:“你想多了,我是觉得让你帮我上药不太尊重你。”
“明明是你想多了,”沈清鱼攥着药瓶说,“我只是想帮你涂个药,你又扯上了尊重。那之前我腰伤了,请你帮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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