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不知羞。
“小鱼年纪小,又热情,”商牧放下电话,“说话直接了些,他不知道你能听见。”
商置雄正欲为他添茶,商牧拦下:“今天的时间太长了,我该走了。”
商置雄看了眼时间,颔首:“去吧。”
茶水已经凉了,商牧一口饮下,起身告辞之前,沉声道:“再好的茶水对我来说都很苦,我从小就不喜欢苦涩的味道。所以下次要是再想叫我谈话,白开水对我来说更好一些。”
他印象中的父亲是冰冷又严肃的。
从前每次见到,都好像周边氧气被抽空,只剩源源不断的压力。
没见过父亲不知所措的模样,误以为父亲是座这辈子都无法翻越的山。
现在不了。
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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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司就给沈清鱼回了个电话。
那边又恢复往日悠哉:“小牧哥。”
“刚才谢谢你。”
“怎么让我提前给你打电话啊?”沈清鱼问,“商叔叔的眼睛真那么毒?我们演得这么像,他还不相信啊?”
“应该说,他最相信商健。”
从小到大一直被他养在身边的孩子,和四岁就被送到外面养着、跟前妻的孩子。
商置雄对商健的感情肯定更好。
想到这,商牧垂眸,攥着手机的手指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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