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前胸、腹部后重新浸泡,再向下。
昏睡中的商牧只知皱眉,偶尔他没掌握好力道,才会感觉他的抵抗。
只不过那抵抗就像是蚂蚁推大象那般,沈清鱼将这微弱的力道当做是他不适的信号。
察觉到他不舒服,就轻轻拍他的面颊,说一句:“我在陪着你呢,好好睡吧。”
等他眉头的褶皱舒展开后,再用酒精继续擦。
人鱼线往下,避开遮挡地带,一路擦到脚心。
然后换了盆水,再出来时轻轻托起他的脖颈,睡袍从肩膀自动滑下,单薄的锁骨支着他的肩膀。
沈清鱼心无旁骛地将他翻身,细心地压了下枕头好叫他能呼吸新鲜空气。
再从后颈开始向下擦,蝴蝶骨、脊柱窝,再到小腿脚腕。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挥发的味道,沈清鱼重新将他放好,拨了拨刘海确保退烧贴没沾到他的发丝,再为他盖上轻薄舒适的被子。
又为他测量一次体温后将退烧药用水冲好,喂之前确认是甜的才放心。
前一晚还说要送自己回学校,一切费用都由他来承包的人,如今病恹恹躺在他怀里,脆弱又贪婪地汲取退烧药。
本来以为让昏睡的人喝药是件难事,没想到他竟如此主动。
喝完药的嘴唇湿润泛红,大口呼吸。
沈清鱼轻抚了几下他的背,待他在怀里睡熟后,才轻轻放下。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关闭定时闹钟后,又打了一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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