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言不合就直接顶了进去。
“闻青生,你知道我喜欢看你什么吗?”
闻青生很想听。
他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心也提起来了。
季向松又不说话了。
身心齐齐被恶劣地磋磨,闻青生双手搭在季向松的肩膀,拧眉压抑喉间的呜咽。
季向松用戴着戒指的手,按上闻青生的后颈腺体,感受到闻青生的指甲抓进他的肩膀,又小心翼翼地放开。
果然,凿得再深,闻青生只要还清醒,就不会挠他。
之前,闻青生拿烟摁在他的车上,疯起来还敢拿一盒套拍他的脸。
明明是有反骨有能力的一个人,却拘在谢呈明身边这么久。
季向松很满意地亲了亲闻青生的侧颈。
你的隐忍挣扎,永远为我乖顺低头,胜过最好用的信息素迷情剂。
*
周一例会。
季向松靠坐在椅子里,等闻青生做总结发言。他可以说是在偷懒,几乎旁听了一整场会议,全权授予闻青生来拍板一些项目的进展安排。
闻青生站在会议室最前端,身形挺拔,眼神清冷,举手投足都透着严谨。
清俊如竹的闻总,西装之下都是斑驳的痕迹。昨晚被他压制,差点老公都喊出来了。但闻青生脸皮薄,嘴却很硬,咬紧唇就是不叫。
季向松交迭双腿,换了一个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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