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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松的新一轮易感期快到了,但最近太忙碌,腾不出整天的空闲时间,只能每晚匆匆解决。
这种更像例行公事的发泄才是正常。
闻青生闭起眼,被顶得深了也就闷哼一声。
后背一暖,季向松俯身贴近了。
闻青生被压进床里,坚持不住地轻颤。
他的腺体又被季向松咬住了。
青紫色的齿痕交迭,后颈肌肤没养好又被咬穿。alpha的信息素强硬地灌注进腺体,植入的晶体不知疲倦地吸收,逆转着天然的排斥。
疼。
闻青生忍着没说,抓紧了床单。
“我明天出差。”季向松放过了闻青生,抽离起身。
闻青生怔愣。
这行程他不知道。
“我呢?”闻青生撑起上半身,看季向松。
“你不需要跟着。”季向松亲了亲闻青生的额头,似是敷衍安慰道,“去睡吧。”
“哦好。”
闻青生很识相,立即下床去客房睡觉。他双脚踩到地板时,还在发软。
“季向松,晚安。”
闻青生走到卧室门口,小声说。
季向松没有回答。
闻青生咬了一下唇,正要关上门。他又听见季向松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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