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馥郁甜味散发了出来,直冲谢呈明的鼻腔。他气得天灵盖都要炸了。
“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呈明拉着闻青生的手腕,放到闻青生的眼前。
“你看不明白吗?那就看个够。”
闻青生抽不回右手,开始用左手慢悠悠地解开纽扣。
闻青生怀疑季向松是不是记仇他那句话。
谢呈明在易感期用几盒套,他并不知道。但季向松用多少,他亲身体会了。
季向松确实就花了三天时间,但闻青生多住了两天是因为他腰酸腿软,根本下不了床。
胸膛、腰间和腹部有交错青紫的痕迹。烟疤还被格外关照,留有齿痕。
但腺体上的咬印是最重的。
谢呈明几乎目眦欲裂:“是谁?锐寅?还是有几个人?”
“几个人?你当我是你?”闻青生冷笑一声,整理好衣服,说,“你敢不敢今天说要退婚。我就告诉你。”
“……”谢呈明握紧了拳。
“可以吃饭了。”
门外传来一句话。他们还记得在家里,不得不放下争执。
餐桌上,闻青生若无其事地坐到谢呈明旁边。
这就是谢呈明要的好兄弟吗。闹得面红耳赤,已经没有任何遮羞布了,仍旧坐一起吃饭。闻青生心不在焉地夹菜吃饭,尝不出任何滋味。
“爸,妈。我有事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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