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报告,等药房叫号。
他想要谢呈明的喜欢,往腺体里植入季氏生产的东西,已经够荒谬了。
他还赌输了。
医生也说,他这种完全不适应的状态是特例。
大多数人都成功了,只要伴侣在易感期或发情期互相陪伴,信息素转换就能正常运作。
现在,他嗅到任何人的信息素都会痛苦,谢呈明又闻不到他的信息素。
闻青生才不在乎身体的疼痛,他更痛苦谢呈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甚至还不如之前谢呈明能嗅到他alpha的气味。
“闻秘书,来拿易感期的缓解剂?”
闻青生抬头,看见季向松站在他面前,阴影似乎能笼罩他的全身。
他猜季向松可能有一米九。
“我帮别人拿药。”闻青生不慌不忙地折起报告,说,“季总,好巧。”
季向松看闻青生不摘口罩,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说:“介意我坐你旁边吗?”
闻青生说:“我今天休假。”
他不想谈工作的事,算是对季向松的逐客令。
“别紧张,简单聊两句。”
季向松自顾自地坐到闻青生旁边。
“你在酒店电梯看见的oga是我弟弟。今天这位是我男朋友,他不小心崴了脚。”
“季总,为什么要和我讲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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