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蜷缩成一团,终于表现出弱势、动物本能中面对死亡的恐惧。
他终于输了,输得很彻底,无论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父亲。
形势比人强,他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有利的形势,从此以后,就算还能活,也只能作为“弱者”,依附于能护理自己,照顾自己活下去的家庭成员,从他们手里求得一丝继续保持体面的可能性。
阮钺丢下刀,很冷漠地看着他流汗,流血,没有做出要施救的动作。
第65章 谈意惟,我好累啊
谈意惟到小区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半,职工们午休的时间,冬天天冷,除了拾荒的老汉,这个时间基本上没有人会在外头晃荡。
他急匆匆往阮钺家走,想躲去屋后面透过窗户看看里面的情况,但刚到了那一片平房附近,却发现周围多了很多袖着手,探头探脑的大爷大妈。
他满腹狐疑,放慢脚步,一边走,一边留心听那些人在切切察察说些什么。
有个大爷很大声地“呵啐”了一下,对另一个刚跑出来看热闹的老头说:
“……嵩子家的小子,拿刀把他爹砍了,这不,一家子都叫带去派出所了吗……”
“哎呦!这心狠呐!”偏头仔细听着的老头闻言喊叫起来,“亲爹呀,怎么下得去手!!”
消息口口相传,已经不知道是添油加醋后的第几个版本,但传播消息的大爷煞有介事,还压低声音,开始神神叨叨:“哎哎!我早觉着那孩儿面相不对,从小就阴沉,没准儿是煞神投胎,就该嵩子倒霉,摊上这么一个——嗨,还不都是命吗!”
谈意惟竖着耳朵,听了个七七八八,越听越心惊,他从三三两两的吃瓜群众中穿梭而过,赶到阮钺家门口,看到大门敞开,沉甸甸的门帘内是狼藉一片,客厅中间地上有一小滩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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