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里,挣动了一下想坐起来,但四肢都被束缚住,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脖子和头。他像一条鱼,在床上挺身,拍尾,实在挣脱不开,只好丧气地倒回阮钺怀里。
也许阮钺说得对,阮嵩虽然看起来凶恶,但阮钺也不差,一对一的话总不至于吃亏,而如果自己在旁边,被阮嵩看出什么端倪的话,事情可能反而更糟。
但是,他又转念一想,既然阮钺不让自己跟着,是怕会担心、分心,那偷偷地去不就行了?不告诉阮钺,也不出现在阮嵩面前,就在县里找个酒店住着,万一发生什么事也好及时帮忙。
他也知道,阮钺的脾气很执拗,有时候发作起来,也只有自己能劝,在任何可能失控,可能感到痛苦的时刻,他都不想留阮钺一个人面对。
阮钺的机票买好了,明天早上最早的一班,谈意惟偷偷看了他的手机,自己订了晚三个小时落地的那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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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晚了五分钟(着急)
第64章 父与子
阮钺出了机场,打车回家,到平房门口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
1月,正天寒地冻,四面八方都被雾霾充塞,阮钺拖着行李箱疾步行走,没戴帽子、围巾、一切有碍于行动的保暖物,走到平房门前,看见赵碧琴在灶台上炖猪蹄。
赵碧琴比半年前瘦了许多,穿很旧的棉袄,冻得一直抖,猪蹄盖着锅盖在铁锅里炖着,她把手小心地伸向锅灶取暖。
阮钺上前,行李箱轮子在地面上滚出格棱格棱的响动,赵碧琴听到了,回转过身,看见儿子像一座可靠的山,高高大大,风风火火地走来,她的眼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
阮钺皱眉,问:“这个点儿做饭?我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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