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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考试都基本结束,阮钺就开始做计划,打算春节期间带谈意惟去花都玩。
节假日的机票、酒店都很贵,看看银行卡余额,倒也还负担得起。
除夕出发,正月初八回来,和大多数打工人的返乡时间重合,但他们不回家,要奔向只有两个人的快乐新世界。
进入寒假,谈意惟从明天起要去纪老师的机构“实习”,这时候夜已经深了,他还不睡,在兴致勃勃地看攻略。
“我要看热带植物;我要看热带动物;我要去海鲜市场:我要去海上坐汽艇……”
他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嘴里不停地絮絮叨叨,像即将出门春游的小学生一样兴奋。
在小时候,他没有肆无忌惮地享受过什么天真的童趣,到了二十岁,却获得了一种极富有安全感的爱,能给他托底,让他释放天性,快快乐乐地做回小孩。
阮钺让他把看上的地方全部截图发来,自己开了excel表格做汇总,又摆出毕业答辩的架势,认真地安排行程、优化路线。
半夜十二点,他合上电脑,准备催促谈意惟睡觉,却又一次地接到了赵碧琴的电话。
这一回,赵碧琴的情绪是异常的激动。
她捂着话筒,很小声,好像怕被谁听见,半哭泣半诉说,说了半天才说清楚了几句话。
她说,阮嵩确诊之后,突然性情大变,带乱七八糟的人到家里、动手打她、向单位请了长假,每天专心折磨人。
阮钺坐在主卧书桌前,握着手机听电话,听赵碧琴求他回家,替她“做主”。
阮嵩下手太狠,她实在受不了,活不下去了。“儿子得给妈撑腰”,最后是这样的结论,她的嗓音几乎哭到哑,哭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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