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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她小心翼翼维系着的,就是这样一段可笑的婚姻,这样一个畸形的家庭,这真是世界上最滑稽最滑稽的一件事。
阮钺捏着上课做笔记用的鼠标,捏得鼠形电子设备开始发出微小的,变形的声音。
这时候,一个想法从意识深处袅袅升起——如果赵碧琴真的要开始发难,想要来干涉自己的生活,他就要先发制人,把阮嵩干过的所有丑事,一件不落地全告诉她。
到底是谁更不堪呢?到时候,不妨比比看?
第62章 那我们怎么办?
阮钺当然没有通过好友申请,也没有联系赵碧琴解释,就等着赵碧琴自己来质问他。
晚上,洗完澡,他和谈意惟一起靠在床头看画册。谈意惟说,审美需要训练,希望阮钺能和他的审美保持一致,这样就不会觉得那些零零碎碎的装饰物、生活中的各种点缀是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阮钺搂着他,听他讲画作鉴赏,努力学习和模仿他的观念。
这样做,不是因为真心对艺术感兴趣,而是对谈意惟的精神世界也有很强的占有欲,想要百分百占领他意识里所有明亮和幽暗的角落,把他的整个身心都牢牢握在手里,不给任何竞争对手以可乘之机。
看完文艺复兴时期代表作后,赵碧琴的电话来了。
阮钺把手臂从谈意惟背后抽出来,看了一眼手机,然后翻身下床,穿着拖鞋去了防盗门外的楼道里接。
九月份暑气未散,但也有丝丝凉意见缝插针,他把手机举到耳边,听赵碧琴讪讪地问他:“锦锦妹妹,咋么不加呢?”
阮钺没回答,静静等着她继续说。
“哎,你一个人在外头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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