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不能让阮钺就这么误会,误会过了夜就会更麻烦,于是哆嗦着手又拨了电话回去,打了好几个,都是响了两声就被挂掉了。
孟流健完身,大汗淋漓地喝着冰可乐回来,看见谈意惟绝望地瘫在沙发上拨电话,就好奇地凑过去,问他是不是在便秘。
谈意惟张了张嘴,也不敢告诉孟流发生了什么事,有苦说不出地勉强笑了一下。
之后,不管谈意惟再给阮钺发什么信息,阮钺都不回复了。
谈意惟很着急,觉得自己自己被架在了火上烤。但也没办法,明知道阮钺接受不了,还是要和孟流做朋友的人是自己,被发现了端倪,仍然没办法为了糊弄过去而编出瞎话的人还是自己。
他也不能拉着孟流拍照证明,怕阮钺一眼认出孟流就是社团集体招新那天惹得他干呕不止的女装男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给阮钺发消息说,自己真的没有在和女生密切交往,希望阮钺能相信自己。
第二天,艺术展正式开展,现场来了很多观众,专业的非专业的都有,孟流和迟映鹤都站在自己的展品旁边,和感兴趣的观众聊着天。
艺术创作完成之后,多少还是会希望被人看见,针对作品与观众交流想法和感受,对艺术家来说也是很快乐的事。
从前,这也是谈意惟最羡慕的事,但今天,他心事重重,也顾不上羡慕,远远地躲到了一边,继续给阮钺消息轰炸。
没有解释,只有反复的申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可信度,就把话题东扯西扯,试图让阮钺忘记、不再追究这件事。
一直到了晚上,阮钺才重新活过来一样,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你是自由的,不用对我解释什么。”
看到这种可恶的话,谈意惟忽然觉得很无力,他在对话框里恨恨的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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