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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多血腥啊。”谈意惟皱了皱眉毛,很不赞成地讲。
话音刚落,孟流就开始大力摇晃他的肩膀:“你给我认真一点!!!赶紧收钱,听我的,快快快收下!”
谈意惟知道,除去每个月的房租和阮钺自己的生活费,这八千块几乎是这个学期他赚到的所有钱,是牺牲了几乎所有课余时间换来的一点生活的底气。
他有点犹豫,手指虚虚地在收款按钮上滑了两下,但孟流还一直在催,说你要是跟五阿哥见外,他肯定是要更伤心,钱财乃身外之物,这是他的一片心意,你怎么能不收呢怎么能不收呢?于是在怂恿之下,谈意惟还是按下了收款键。
“那我们要不要把这个钱还给迟映鹤啊?”谈意惟接着问。
“还什么啊?”孟流敲了他脑袋一下,“八千块钱,一晚上房费都不够。你别告诉蛙哥就行了。情侣之间,也要学会适当地隐瞒。”
谈意惟摸摸额头被敲痛的地方,还是总觉得有点良心难安。
第二天一大早,迟映鹤带着他们去了展馆。
展馆在一片艺术园区里,布展已经完成,只等明天正式开展。今天,他们过来对展品状态做了最后的确认。
迟映鹤的参展作品是一颗巨大无比的榕树,树干极粗,茎上垂下无数条气生根,盘根错节地扎在地上,很有树大根深、坚固无比的感觉。
但是,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一整棵树,都是羽毛做的。
细小绒毛做的皮,片状羽毛做的叶,中空的羽杆根根相接做成枝,初生的羽管碾成粉末,洒在根部做泥土,外形庞大的巨树实际上具有极轻的重量,迟映鹤就给这件作品起名叫做《轻》。
孟流和谈意惟围着这棵树转了几圈,惊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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