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已经是学期末,谈意惟要考的试不多,大部分课程都是交作品或者论文,还可以放心地到处玩,而阮钺正是忙的时候,十几本教材要背,周末还坚持做家教,几乎是有点焦头烂额,只能在每个番茄钟的间隙里回消息。
谈意惟和孟流下了高铁,来接他们的是迟映鹤。
迟映鹤也参加这次展览,先他们一步来到首都,已经在酒店住了好几天,去展馆组装修整了自己的作品,也见了不少艺术家朋友。迟映鹤在圈里其实很有人脉,他的父亲是著名书法大师,一幅字画有时候能卖到上百万价钱,从某种角度看,其实他也属于所谓的“艺二代。
因为本来就有经济基础,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艺术,不用考虑商业价值,就走参赛拿奖的路,也闯出了一片天地。和很多艺术家不一样,他很少有精神痛苦,作品大部分也是追求“唯美”的产物。
不需要有意义,只关注“美”的形式,保持美的永恒与纯粹,是他一直坚守的价值追求。
主办方给参展的艺术家订的是商务标间,谈意惟蹭了孟流的房间,又被迟映鹤自费升了级,免费住上了超级贵的行政套房。
谈意惟跟着孟流刷卡进门,小小声地惊叹了一下,然后立刻掏出手机录像,一边走一边拍,想要发给阮钺看。
在门口经过玄关,然后是会客区、用餐区,茶水间,茶水间里有一个巨大无比的吧台。软饮、咖啡,浸在冰桶里的德国啤酒,拉开最下面的抽屉,甚至看到了一小瓶飞天茅台。
谈意惟觉得很新鲜,一样一样地拍,包括卫生间的大浴缸,卧室里的巨幕投影,最后拍了自己的脸,说:“阮钺,我到酒店啦,很安全,你放心嗷!”
半小时之后,阮钺回消息了,只回了一句,问他住这种房间钱够不够花。
谈意惟刚刚收拾好东西,歪在云一样柔软的沙发上看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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