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有。”
“我没不理你吧。”
“你嘴上理了,心里没理。”
说完这句,谈意惟也觉得这对话有点像小情侣闹别扭,赶紧清清嗓子,重新说: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嘛,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一直不理我的话,我很难受的。”
阮钺张了张嘴,好像还想辩解什么,但终于没说出口,他移开视线,怎么都不接茬了。
谈意惟知道,阮钺从小就是这样,关心人的事不少做,但流露感情的话绝对不说,什么“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永远站你这边”之类的,小时候的谈意惟倒是没少讲,但阮钺从来都不作回应,最多也就是点点头。
可能是一直以来,畸形的家庭教育还是对他产生了一定影响,让他将柔软的感情视为耻辱,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暴露一丝软弱的可能。
谈意惟试图沟通无效,只好悻悻地闭上嘴巴。
叫到号之后,做了一系列检查,医生和颜悦色,让他们放宽心,说奥运冠军还有得哮喘的呢,控制好了完全不会影响生活。
这种安慰对谈意惟还比较有效,但阮钺一直拧着眉没说话,到走出医院的时候还在拿着肺功能检查的结果在研究。
又走了几步,他对谈意惟说:“期中的体测你不要参加了,我去帮你请假。”
因为有哮喘,谈意惟这学期的的体育课选的是太极剑,既能强身健体,又不会剧烈运动,但大学生体测又有跳远,又有1000米长跑,阮钺担心他会吃不消。
谈意惟还在跟他生气,忿忿地嘟囔了一句:“有什么不能参加的,人家得哮喘还参加奥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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