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钺安安静静地坐着,冷眼看着“女人”一撩裙摆,开始哭叫。从头到尾,他没发出任何声音,表情也是漠不关心的麻木与冷淡。
一场戏结束,照例是塞一颗糖,阮钺默不作声地接过来,转身走出门外。
他没去荒地,却去找了谈意惟,谈意惟住楼房,但被周末不上班的后妈嫌弃碍眼,赶出来在社区里游荡,阮钺给了他一颗糖,他就高高兴兴地跟在阮钺身后,嘴里含含糊糊地说:
“阮钺,你真好。”
两个人其实也没有话说,社区里处处有颜色鲜艳的健身器材,他们找了一对秋千,坐在木板上面沉默地轻轻摇晃,小小的水果糖很快就在舌尖融化,谈意惟偏过头去看阮钺,阮钺问他:
“还想吃?”
谈意惟舔舔嘴唇,不敢说话,怕阮钺觉得他贪婪又嘴馋,在家里——无论是以前的家还是现在的家,他从来也不敢开口说“想要”。
但阮钺从秋千上跳下来,说:
“我家还有,我带你去取。”
每一次用观看“打戏”换来的水果糖,他舍不得吃,都塞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愿意拿给谈意惟吃,可能是两个人之间已经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友情,也有可能是他在心里已经将这个小孩划入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不可否认的是,他对谈意惟已经和对待其他同学很不一样。
两个人来到阮钺家的平房前,蛋黄正在门口趴着,见到有人来了,就兴奋地摇起尾巴,撒着欢跑过来,求摸求抱求投喂。谈意惟很高兴,蹲下来摸摸蛋黄的毛。
蛋黄是一只串串,特别聪明,能听懂人话,也能分辨坏人,小小的身体,却很有勇气,曾经替邻居家吓跑过半夜来翻窗的小偷。
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