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的事。
高考后报志愿时,他选的是医学院5+3的培养模式,5年本科之后可以直接读研,但在绩点方面,他对自己的要求仍然非常严苛。
七点半,他把碗筷匆匆刷好,给谈意惟戴上帽子和口罩,带着人一起出门去学校。
阮钺把谈意惟送到上艺术概论的教室,因为离九点上课时间还早,里面并没有人,他轻车熟路地在第二排中间找了个座位,把谈意惟的包往桌肚里一塞,又把灌了热水的保温杯搁在桌面上,然后双手往桌子和椅背上一撑,对谈意惟说:
“就坐这儿,好好听讲,不许睡觉。”
语毕,又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数字时钟,7点50分,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上课,他继续叮嘱道:
“你前面的课都没怎么听,先看看课本,一会儿有同学来了记得问问有没有笔记可以借来抄一下。”
谈意惟耷拉着眼睛听,很不高兴地用手抠着前面座位的椅背。
上一次见到阮钺摆出这种严阵以待的架势,还是在初中三年级。
那时候两人在一个班,以谈意惟当时的成绩,够呛能和阮钺上同一个高中,阮钺觉得谈意惟一个人读高中的话会被欺负得更惨,于是就开始给他做课外辅导。
当时的教育政策已经开始主张给学生“减负”,初中的三节晚自习变作两节,而作业只多不减,谈意惟每天晚上跟着阮钺回家,做完作业,接受完课外辅导才回去那个并不欢迎他的家。
阮钺辅导他的方式是掐点做题,作业也好,真题也好,必须限时完成。谈意惟的思维其实是很跳脱的那一类,很难长时间集中精力做枯燥的事,有时候一页数学选择题,能边发呆边做上三个小时。
限制完成时间对容易走神的人来说是一种很严重的push,所以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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