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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阴邪,凭借粗糙的直觉,像女人的男人是阴邪。粉裙子“女人”开始频繁在家里出没,配合每周一次的打戏,阮钺被捆在茶几腿上,肉乎乎的小腿被勒出红痕,惊恐地看着“女人”表演痛苦万状的号叫。
他在宿舍的单人床上惊醒过来,又是做了同一个梦——
宿舍,屋内是浓度很高的黑,室友们此起彼伏地打鼾,只有一个小个子男生没睡。
为了节约电费,宿舍的空调在睡前就关了,小个子男生躺在床上,紧贴着墙,握着亮屏的手机,压低声音在和什么人说话。
似乎是在打视频。
阮钺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那男生就睡他对面的床位,瘦瘦小小的,声音也很细,没什么存在感,但半夜打电话这种事情还是有点不讲武德,窸窸窣窣像半夜偷油的老鼠,非常打扰人休息。
阮钺睡眠很轻,醒了就再难入睡,刚想敲敲铁护栏,表示对方安静些,却看那男生在幽幽的屏幕灯光下,把嘴唇往前置镜头上一印,说了句:“老公,晚安。”
然后挂断了通话。
阮钺腾地坐起来,一阵烦躁顺着脊椎骨窜起,他压低眉头,睡意全无。
宿舍里有同性恋!
同姓恋,是激活铭刻在基因序列中厌恶情绪的关键词,阮钺并不是要对这类人进行什么道德批判,只单纯觉得恶心,是雾霾状的,无孔不入钻入口鼻,渗进骨缝里的那种强烈的恶心。
耳边血液流动的声音嗡嗡响,是情绪过于激动时可能出现的体征之一,他顺着梯子下床,打着手电光避开了对床男生胡乱丢在地上的拖鞋,开了门走出去。
凌晨2点,他坐在宿舍楼道的台阶上,突然很想来上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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