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不是问我。”

“顾明臻。”莫宁冷笑地近乎严酷，“你不要觉得你现在有秦晋护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虽然我有照片，但是你去查水军ip吧，查出来是哪家公司的再好对号入座，如果真的是我，我给你跪下来道歉都可以。要威胁你，我还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

顾明臻气定神闲地打断了莫宁的话。

莫宁听到顾明臻这个语气，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他在电话这头沉默了两秒，接着就是一声巨响。

莫宁似乎把手机砸了。

巨响之后，一片沉寂，接着就是机械的电子音。

顾明臻听着电话对头的忙音，默默闭眼，吸了一口气，然后他露出了一点笑容。

接着，顾明臻就把小朱叫进来了。

“营销公司的资料都查到了吗？”

小朱先是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明臻皱眉。

“公司是查到了，不过这家业务很大，圈里很多业务都是找的这一家，所以也不太好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