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在道路尽头出现,对着他们打了个双闪,江亦深和戚林弯腰把凡子从地上捞起来,就听到他笑得有气无力,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号,但你俩应该没撞号,而且他玩很大的,你别惹他。”
江亦深被这个信息砸得猝不及防,有点回不过神:“什么叫玩很大?”
“他有……算了不提了。”凡子走起路来稀稀拉拉的,“不过他对你俩很有眼缘啊,他会算命的,合他眼缘的人可不多。”
第17章 3:00
他们在校对面的酒店开了相同一间房,把凡子安顿好之后,已经将近凌晨三点。
这是个不尴不尬的时间,看起来睡不了多久就要天亮了,叫人恨不得干脆熬穿算了,可细细算下来又确实能睡上一阵,不睡有点可惜。
戚林侧躺在床上,眼睛适应了黑暗后能看到隔壁床的凡子仰面朝天,正睡得昏天黑地,和昨天时一样。
他闭上眼睛,却怎么样也酝酿不出来睡意。
单日循环虽然也是一天天过,却会给人施加一种很难捕捉的心理压力,戚林无法准确形容那种压力的来源,又或许是来源太复杂,让他难以捋清头绪。
完全玄学的事情降临在身上,他有时会生出一种特别的社会责任感,总觉得应该好好把握循环,多做一些宏观的事情;有时又会想独善其身已经很不容易,他们自己都是烦心事缠身。
床铺下陷一些,江亦深在后面翻了个身,把被子扯跑了。
戚林闭了闭眼睛,感受到江亦深坐起身,把扯跑的被子重新扯回来,丢着盖到他身上,像从渔船上往下撒网。
以前谈恋爱时江亦深也总是卷着被子跑,那时他会动作很轻地将被子铺好,温柔地替他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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