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五个字,加上再见是七个字。”
江亦深一字一顿道:“我、没、生、气。”
戚林最讨厌口是心非还嘴硬,一想起来他又在负重前行,更来气了:“那你别对我拉着脸,我就算跟他说七百个字也不关我事,又不是我挑的头。”
“我说了我没有,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江亦深转过身看着他,“我可没立场生你的气。”
“你什么意思?分手是你提的,现在又没有立场上了?”
“我不提就不会分了吗?”江亦深说,“又不是我故意要分。”
“哎哎哎!”凡子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指着他们两个,大着舌头喊,“要吵出去吵,这里是睡觉的,不是让你俩金牌调解的!”
吵一半的两个人怒气不上不下地卡着,江亦深瞪他一眼:“这酒店的钱你出,路费也你出!”
“不是这多少钱啊!这是你把我绑来的,为什么还要我报销!”
“二百八。”戚林说。
凡子现在压根没有金钱的概念,但也知道哭穷:“卧槽这么贵?你们怎么开个连锁酒店房?”
“用我的身份证开的房,只要一百多,你就美去吧。”江亦深说。
“为什么?”凡子问。
戚林听不下去了:“他以前把浴室玻璃搞碎了,跟酒店说玻璃不结实,酒店给他12个月六折。”
凡子问个没完:“为什么会把玻璃搞碎?”
这回没人搭理他了,屋里陷入诡异的安静,凡子还莫名其妙地盘腿坐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两个人被闭麦,然后默契地开始收拾床铺,接着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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