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们没有再和彼此聊过天。
戚林的工作贯穿整个篮球联赛,需要协调裁判的分配,不过没有再需要到场的任务。但他还是会偶尔前去凑凑热闹,对着花名册找到江亦深的赛场,凑在一旁围观。
普通大学生打篮球没有电视比赛里那样花样百出,用肉眼看也不像电视转播那样热血,江亦深打球的技术是水平线之上,虽然也没有想象中那样酷炫又精彩,但胜在体力好,下半场时明显每个人都略有颓态,打得很疲惫,只有江亦深还维持着最初的状态,凸显得格外帅气。
戚林为了能无痛挤到前排,每次都带着他的工作牌去凑热闹,往那里一站,压根没人挤他。
江亦深便会在暂停时和他打招呼,也许是以为他在工作,从来没有凑上来搭过话。
于是等到篮球联赛结束,这段轻飘飘的关系便随之消散,他们又变回了陌生人,在偌大的校园里没有再碰过面。
至于真正互相认识,是在小半年后的摩天轮下、三岔河口公交站边,那一次凡子也在,还一举将所有人干进医院,说来话长,充满抓马和尴尬,戚林不太想回忆了。
他看着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凡子,叹了口气:“你这次比那次还过火,等着导员收拾你吧。”
江亦深把早饭吃完,几个室友也从外面回来,一群人围在凡子身边打趣了一会儿,商量着轮番陪护,便各干各的去。
今天的计划原本是一起在城市里四处转转,碰碰运气,他们一起走出医院时,戚林向江亦深展示了一下手机页面,是一张微信名片,看着还未添加好友。
“我找到寺庙下面那个老头了。”他说,“昨天我去的时候他不在,我问了几个在路边卖手串的,拿到了他的号码。”
江亦深问:“有回复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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