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细白的指落在他的手背上,撼不动分毫。
青凝纤细的肩在这凉夜里忍不住颤抖,她抬起脚去踢他,却又被他用膝盖顶在了墙边,无力反抗,挣脱不开,青凝便仰着头,唾弃他:“太子殿下又高明到哪里去呢?无非是仗着权势欺人,若你无权无势,不也一样任人宰割?”
“无权无势?”指尖在她下巴上摩挲几下,去碰她的唇,一点点感受她的温度与柔软:“可孤决计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权也好势也罢,不是等来的,不是盼来的,都是孤亲手挣来的,这权势便也是孤的一部分,又有何羞耻?况且孤也从未滥用权势,卓家贿赂偷税,本应抄家流放,是孤给卓瑾安指了另一条明路,他不该感谢孤吗?”
他微微发狠,指尖在她的唇上留下重重压痕:“是你的安郎太过无用,若孤是他,便是从商,也决计不会留下这许多把柄给旁人。”
那冷厉的目光带了点阴鸷,语调益发讥诮凉薄:“安安,崔念芝也好,卓瑾安也好,他们护不住你。这天下间,只有孤身边是你的容身之所!”
青凝忽而感到绝望,她为何会惹上崔凛这样的人?他缜密心思、文治武功,似乎无坚不摧。
滚烫的泪徐徐落下来,滴在崔凛的指尖,轻轻灼了一下,他眸中的风浪凝滞一瞬,微微俯身,迫她看着他,一字一顿:“安安好好看清楚,今日同你拜堂洞房的人是谁。”
他说完握住她的一截细腰,将人推至千工拔步床边:“来,安安同孤喝一杯合卺酒。”
青凝跌坐在床上,隔着冷透的泪,看他慢条斯理斟了桑落酒,一步步走过来。
明晃晃的烛火,映出他挺拔俊逸的身姿,明明风姿特秀,爽朗清举,却偏藏了一段偏执冷漠的阴郁。
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握住她的手,将那半只匏瓜送入她手中。往日温柔旖旎的一双柔荑,曾经让他快慰平生,如今再握,却是冰凉又僵硬,细弱的,伶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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