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拿了这身契,往官府却销了奴籍,投奔吴掌柜去。”
鹊喜一愣,呸了一声:“娘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要一直陪着娘子的,要这身契又有何用?”
青凝握住她的手,强行将那身契塞给她:“要你拿着便拿着吧,放在我这里,指不定哪日弄丢了。”
鹊喜无法,只好收了那身契,去给青凝拿了衣衫来。
两人在昏暗的晨曦中说了好一会子话,天才渐渐亮起来。
外头越发的热闹,倒显得这竹韵居寂静的冷清。
鹊喜起身:“我去给娘子端了早食来。”
鹊喜总觉得今日的娘子似乎有些不同,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同来,大抵是今日的娘子格外眷恋她?鹊喜摇摇头,将这奇怪的念头抛开,出去给青凝端早食了。
鹊喜甫一出得内室,竟瞧见了崔灵毓。
崔灵毓带了几个婢子,端了喜饼喜酒来,站在厅中撇嘴:“阿凝也真是会躲懒,三姐姐出嫁也不去送送,还要我巴巴的送了喜饼喜酒来。”
青凝迎出来:“今日倒要劳烦你了。”
青凝如此说着,便招呼门口的丫鬟婆子:“今日是三娘的大喜日子,诸位也来沾沾喜气,讨些喜饼喜酒吃。”
外头几个丫鬟婆子听见了,便笑着进来讨喜,青凝将茶果酒水端给她们,笑盈盈道:“我这儿暂且用不着人,你们且去吃一杯喜酒。”
那几个丫鬟婆子听了,自领了喜食去廊下吃酒。
崔灵毓同青凝默默坐在厅中,忽而低低道了句:“陆青凝,你......你说的话可要作数。”
那头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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