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维拎着行李箱,搬到白鸽这里住的那天开始。
刚住在一起的头两年,也是他们最疯狂的时候,那时候他俩几乎天天都做。
上一秒两个人还因为衣服乱扔鞋乱踢的问题吵架打架,闹得不分手不行的地步呢,下一秒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个人的嘴就撕巴到一起去了。
白鸽上一分钟还在骂顾维洁癖龟毛事儿逼一个,下一分钟嘴唇就被咬破了。
有时候两个人正在沙发上你一拳我一脚,顾维撑着沙发边往下一沉,白鸽踹他腿也变了角度,往顾维腰上一箍,后续过程就从打架进化到别的生命大和谐上去了。
情绪好,做。
情绪不好,做。
吵架了,做。
和平了,做。
有时候只是无聊了,两个人都发着呆呢,视线无意间撞在一起,好,也做。
明明是在分手边缘一直徘徊的两个人,可最后徘徊的结果,是更热烈的碰撞。
白鸽从来都是直接的,舒服了就喊,什么好听的话都不吝啬,经常喊得顾维面红耳赤,不舒服就踹,也经常踹得顾维面红耳赤。
一般一晚上的第一次第二次俩人非常和谐,到了后面白鸽受不了了就会发脾气。
白鸽说:“你要是把我弄死了,就没人给你解瘾了,你就不能歇歇?”
顾维说:“你就算死,也得死我这儿。”
白鸽说:“在我死之前,我先把你榨干榨废,让你没法再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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