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磨了磨后槽牙,也发了一段长语音过去:“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老林哈哈笑了半天,又损他:“你家仓鼠尾巴被夹了?”
正式去康复医院那天,白鸽其实还是有点儿紧张,这感觉有点儿奇妙,31岁的人了,拎着包,包里装着纸笔,要去医院学说话,好像小时候背着书包去上学。
白鸽小时候成绩不咋样,他课下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挨打,还有琢磨怎么不被打跟反击上去了,猫在墙根儿对着空气挥拳头的时间比写字的时间多。
顾维成了送孩子上学的家长,路上开车就不停叨叨。
“第一天去不着急,语言康复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跟治疗师说,不要勉强自己。”
“觉得累了就休息,你包里装了两瓶水,饿了就去旁边的餐厅吃点儿东西。”
“学不会也没事儿,不要生气。”
顾维还想说一句别骂人,想到白鸽现在不会说话,就算是骂人别人也听不懂,顶多啊两声算是发泄了。
“也别打架。”
白鸽无语了,掏出手机打字:【我是去做康复的,不是二流子去学校上课】
顾维“嗯”一声说:“我就是顺嘴说一句。”
快到康复医院了,白鸽掰下副驾镜子照了半天,检查自己仪容仪表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他的头发还很短,在床上躺着的那几个月,因为总是出汗,顾维不想他难受,中间头发长出来后还给他剃了一次,现在的长度依旧很短,还能看见青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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