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不愿意就不愿意嘛,说话那么难听……算了算了,我知道了,咱俩只有床上关系,这回我真记住了,下次不跟你提无理要求了。”
白鸽吃蛋糕吃困了,打了个哈欠,眼角有困出来的眼泪,他用手背擦了擦,站起来往卧室走。
“我吃饱了,有点儿困,进去睡一觉,饭都做了,你吃吧。”
白鸽走到卧室门口,顾维对着他背影说了句:“以后不许喝酒。”
“知道了知道了,”白鸽无所谓地甩了甩手,“再喝床上关系都没有了。”
顾维一直都知道,白鸽当时的眼泪不是打哈欠困出来的,白鸽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也没拆穿。
顾维三天没回家,带着逃避的心理,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白鸽。
白鸽也三天没找过他,没有信息,没有电话,什么都没有。
顾维当时想,可能这次他跟白鸽真的是完了。
第七天凌晨两点,白鸽先给顾维打了个电话。
“七天了,你还回不回家了?”
电话里白鸽的声音很哑,鼻音也很重,顾维以为他又喝酒了,白鸽电话里咳嗽了两声,听声音呼吸一下都很难受。
“感冒了?”顾维问他。
“昂,可能是有一点儿感冒,老林上周就开始咳嗽,把我也给传染了。”
那是顾维认识白鸽那么多年,白鸽第二次生病。
顾维半小时之后回去的,给白鸽带了药,白鸽没跟那年淋雨的时候一样抗拒吃药,乖乖张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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