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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在顾维家睡了个好觉,烧也退了,早上一醒,一个懒腰还没伸完就被顾维打了一棒子。
“以后别来我家,”顾维还背对着白鸽,“也别靠近我家半步。”
白鸽打着哈欠问:“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顾维冷冰冰的:“你自己克服一下。”
“昨天把我拽上来的可是你,”白鸽嬉皮笑脸,“感觉需要克服一下的是你。”
顾维沉默了半天,又说:“只有这个关系,其他的不需要。”
白鸽明白了顾维说的“这个关系”指的是床上关系,下了床他俩还是该谁谁,最好路上见面也别打招呼。
白鸽掀开被子,气哄哄起了床,他的衣服被顾维撕了,穿了身顾维的,袖子跟裤腿都长,挽了好几道,他扶着腰,走之前瞪着顾维眼睛:“做的时候恨不得死我身上,下了床就这么无情。”
走到门口,白鸽又折回来,一张嘴一低头,隔着衣服在顾维心脏那里咬了一口,恨恨地说:“真想把你心脏给咬出来,看看里面是什么颜色的血,这么无情……”
几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白鸽给顾维发了张照片,白鸽攥着那天早上离开时穿的那件顾维的衬衫,衬衫下摆包着自己,只露了个头跟半截腰给顾维看,衬衫上有很明显的脏腻的白东西。
顾维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眼前直接蹦出了白花,捞起外套就给白鸽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白鸽贴着手机喘气,顾维压着声音骂他:“白鸽,你太不要脸了。”
“我还有更不要脸的,你要不要看,视频要吗?”
顾维拿着车钥匙摔门出去:“你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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