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难受?
顾维又猛地想起来,有一天早上让白鸽用嘴的时候吐了,他还以为白鸽是恶心他,是不是那时候就已经出现症状了?
再想想白鸽检查的时间,就在那天之后。
如果他当时,能转身问一句,哪怕是看白鸽一眼……
还有,白鸽说他头总疼,头疼起来的时候会不会疼到发晕,疼到手脚发软站不住,满头满身汗,自己一个人蜷在被子里发抖,疼到用手砸自己的头,疼到哭,吃止痛药也不好使。
可能头不疼的时候白鸽还幻想过,老天开恩,让他突然好了,但是等到头又开始疼的时候,那些幻想跟自己以为的奇迹又猛地给他一棒子,老天没开恩,他还是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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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那时候,得多绝望?
白鸽的幻听,应该不只是幻听他叫他起床吃饭,他以前对白鸽说过那么多伤人的话,白鸽幻听的时候会不会再想起来?
姥姥在的时候,白鸽还能在姥姥面前撒娇,跟姥姥说说话,可是姥姥也不在了,最后一个可以把他抱在怀里,摸摸他头发,问问我们小鸽子过得好不好的人都没有了。
姥姥没了之后的那几天,白鸽是不是想过,就这么直接跟姥姥一起走吧。
姥姥没了,也把一半的白鸽带走了。
白鸽还剩下一半,那一半的白鸽挂念的人全都是他,白鸽希望他的瘾能好,希望他以后能找个好人,别恨,好好过日子。
白鸽说后悔那年夏天招惹他,白鸽哭着跟他道歉,哭着说“顾维你去找别人吧”。
他把白鸽一个人丢在浴室里了,白鸽那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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