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我一直忘不掉,我喝了很多很多酒,还是忘不掉。”
白鸽吐出来的酒精超标的呼吸让顾维发晕,推开白鸽搭在轮椅边上的手说:“我们昨天什么事儿都没有,你走吧。”
白鸽急了,拔高了声调:“有,昨天我用手。”
顾维也大声反驳:“没有,什么都没有。”
醉了的白鸽特别执拗,顾维说一遍“没有”,他就说一遍“有”。
白鸽只知道顾维在反驳事实,所以他就再把事实重新强调了一遍,让顾维没法反驳。
白鸽还是用手,最后满意了,他笑了。
事实摆在眼前,顾维反驳不了了,白鸽舔了舔手指上的东西说:“你看吧,我就说有,就算昨天没有,现在也有了。”
“我还想,”白鸽看着自己手指,“顾维,你也帮帮我吧,我也想。”
前几年顾维家里养过一条金毛狗,后来金毛生病没了,但顾维房间里有一根牵狗的绳子,被白鸽找到了。
白鸽用牵狗绳绑着顾维的手,坐在他腰上,白鸽满头大汗,肩膀都在发抖。
顾维跟白鸽的第一回,是他们最疼的一回,不光身体疼,还有心脏疼,血疼,呼吸疼……
白鸽声音里夹着哭腔:“顾维,我不会,应该怎么做?”
“你下去。”
“可是你有反应,我也有。”
“下去。”
白鸽好像听不见顾维说的话,而且顾维明明有反应,他还在继续:“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以前看过小电影,是俩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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