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顾维回来到底是不是因为瘾上来了。
白鸽从床头柜掏出买了好几天的戒指,买都买了,他还是想试试,而且顾维的反应,给了他一种可以一试的错觉。
白鸽先给自己戴上,也不问顾维一声,捏着另一个戒指摸进被子里找到顾维的手,直接把戒指套上顾维的无名指。
顾维快睡着了,感觉到手指上多了一道冰凉的压力感,他用拇指一摸,摸出是个戒指,套在他无名指根上。
下一秒顾维就把戒指摘了,塞到白鸽手里还给他:“我不戴。”
白鸽抓着顾维的手,在自己手指上摸了摸:“戴着吧,我也戴着呢,前几天去商场里买的,还挺贵的,不戴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顾维一抬胳膊,把戒指放在床头柜上。
戒指跟桌面磕出清脆的金属声音,白鸽的左手还在摸右手的戒指,他以前也没戴过戒指,乍一戴也不太习惯,拇指食指捏着戒圈绕着手指转,冰凉的触感都被他搓热乎了。
过了一会儿,白鸽下床,摸黑走到顾维那头,拿起床头柜上的戒指,又给顾维戴了进去。
白鸽想做的事,不是顾维拒绝一次两次就会放弃的。
顾维又摘了,白鸽继续给他戴。
顾维还摘,白鸽还戴。
这么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一个人抵死坚持,一个人坚持拒绝。
白鸽最后一次把戒指套上顾维手指,另外一只手摁着顾维,房间里漆黑,谁都看不清对方的脸,白鸽心里只剩下麻木的坚持,带着股劲儿。
“顾维,就戴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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