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用过,你洗洗。”
顾维伸手接的时候,避开白鸽的手指,捏着香皂盒干净的那个小角,先在水流下冲了冲盒才打开包装。
顾维洗了半天手跟手腕,打了三遍香皂才彻底痛快,眉心绞得没那么深了。
姥姥拿出药箱,找出酒精给白鸽擦身上的血,一边给白鸽伤口消毒一边叨叨他,让他下次骑车一定要小心点儿。
顾维洗完手,往白鸽脸上瞥了眼,白鸽努力给顾维使眼色,让他千万别说漏了。
顾维根本不在意他到底是说谎还是怎样,转身就要走,姥姥叫住他,让他留下来吃饭。
顾维回了下头,努力对着姥姥微笑了一下,虽然看起来有些僵,但那是他能做出来的最大的微笑反应了。
“谢谢您,饭我就不吃了,我先走了。”
“这就走啊,”白鸽站起来,“吃点饭再走呗?”
顾维看一眼白鸽,太阳穴又是一跳:“不用了。”
白鸽跟着顾维往外走了两步,他两个眼皮都是肿的,眨眼的时候很沉很重,两手扒着大门框抻着脖子看不见顾维人了,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手臂还有一处伤口没处理,姥姥拿着蘸了酒精的棉签,一下摁了上去。
白鸽疼得嘴角抽了抽,刚刚姥姥给他消毒的时候,他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顾维竟然还有止痛作用,奇了。
那次的事儿都过去十几年了,白鸽每次回忆起来,一次又一次给那段记忆加上一层厚厚的滤镜,到最后他都分不清当初的细节到底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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