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恶心了?”
有人拉了崔秀梅一把,但她还在继续说:“你做那种东西,就是恶心人,呸,不要脸……”
白鸽不乐意听了,站起来走到餐桌边,对着崔秀梅说:“谁不要脸?做成人用品就恶心了?怎么地,你跟我二姨夫不做啊,你们俩躺炕上纯睡觉呗?我那俩表弟是怎么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表弟之一摔了筷子:“白鸽,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了,”白鸽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表弟之一,“大表弟长这么粗糙,没想到还是个敏感肌,我说了句实话而已,怎么还破防了?”
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表弟之二,蹭一下站起来,指着白鸽大骂:“操,白鸽,你是不是找死。”
“你指谁呢?”白鸽盯着表弟之二,冷笑一声,“二表弟长这么复古,你是刚出土吗,出土的时候是不是被洛阳铲铲过脑袋?说话一股子埋了几百年的死人味儿,我是找死的话,你就是欠铲!”
两个表弟不能忍了,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桌上怕白鸽的人赶紧拉住他俩,他们可没少在白鸽手上吃亏,知道白鸽天不怕地不怕,还是个光脚的疯子,真动起手来,一桌子人都不顶用,而且还得担心被白鸽后期报复。
一桌子闹哄哄,崔秀英直接摔了杯子,气得直喘气:“白鸽,你今天又抽什么风?”
反正都要死了,他抽个风怎么了?
他平时抽的风还少吗?
怎么这些人还没习惯呢?
“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们都习惯我了呢,”白鸽看着他妈笑了,“我今儿心情好,就不掀你们桌子了,少惹我,我就是来看看姥姥的,以后我天天来陪姥姥,你们要是不痛快就自己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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