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什么,我刷过牙了,”白鸽下巴被掐着,说话声音有些怪,“不是,你狗鼻子啊,怎么闻出来的?”
“不是闻出来的,”顾维松开白鸽下巴,“防护栏上有烟灰。”
“操……”白鸽无语了,“你到底是什么物种托生的?”
白鸽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脸,刚想再说点儿什么,一抬头就发现顾维的眼神儿变了,他眼底有火星子在冒。
白鸽对顾维这样的眼神儿太熟悉,知道他的瘾又上来了,顾维想做。
但是白鸽实在没那个心情,裹着被子一翻身,后脑勺儿对着顾维,嘴也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说:“很累了,今天晚上睡觉。”
他说完,闭着眼屏住呼吸听床边的动静,顾维呼吸有些乱,然后是离开卧室又折回来的脚步声,他还听到顾维找出药瓶吃了药。
那是缓解他身体里欲望过度的药。
顾维吃完了药,站在床头盯着白鸽只露了一半的后脑勺,那双眼睛里情绪不明,白鸽很少会拒绝,他吃了药没说什么,把烘干机还有阳台护栏都擦干净,又去浴室洗了个澡,上床后跟白鸽背对背躺在一张床上。
他俩是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异梦。
白鸽睡不着,耳朵却一直对着身后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顾维呼吸慢慢平稳,听着像是睡着了。
白鸽还是没忍住,翻了个身,一点点挪到顾维身边,胳膊一抬从身后搂紧了顾维的腰,脸埋在他后颈上,用力吸了口气。
顾维的体温一直偏热,身体里的热气跟沐浴露的味道搅在一起,燎起来的火烧得白鸽浑身疼,白鸽嘴唇都在发抖,胳膊也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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