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你想玩点花样儿?”白鸽坐在床尾的沙发上,抽着烟,翘着二郎腿欣赏着顾维,“招儿不在花,好使就行。”
后来顾维被松开之后,直接把白鸽的酒柜给砸了,连白鸽收藏的那些很难得的酒都砸了个稀巴烂。
白鸽看着一地的碎酒瓶,各种红的白的液体混在一起,就跟案发现场一样恐怖。
空气里都是酒精味儿,白鸽闻了又闻,心疼地哎呀哎呀了好半天,抓耳又挠腮,最后冷静下来后,默默收拾了一地狼藉,还下定决心戒酒。
那事儿都过去好几年了,现在冷不丁提起酒,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想起了那件事,顾维看了白鸽一眼,转过头继续洗澡。
“哎,顾维,”白鸽下巴一抬,笑着问,“你是不是,也想起来那次砸我酒柜的事儿了?”
白鸽没指望顾维能回答他的问题,顾维洗完了,抽了条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眼睛看向浴室门,又说了一句:“还没吃。”
回答的不是这句,但白鸽现在的脑回路已经完全适应了顾维这种东一头西一头的反应,知道他回答的是他问他吃没吃晚饭的事儿。
“那我去煮两碗面,正好买了菜。”
白鸽说完,曲着手指敲了敲浴室门,转身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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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从卧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体温计,白鸽刚把两碗面盛好放在餐桌上,摆好筷子。
“你身体不舒服?”顾维举着体温计,上面显示38度2。
“没有不舒服。”那是白鸽吐的那天早上量的温度,吃过药,当天晚上就退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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