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电脑屏幕上,一心二用地问:“你背着我偷偷去洗澡了?”
季与淮大手揉着他发顶,“没啊。”
“那我怎么闻到一股沐浴露的味道,”汤珈树说着扭过脸来,凑近了在他颈窝处纵起鼻翼嗅了嗅,反应过来是香水味儿,笑着问:“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啊,回头我也去买一瓶,怪好闻的。”
季与淮扣住他后脑勺,五指插入发间,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季与淮饭后刷过牙,口腔内被残留的清凉薄荷味儿席卷,汤珈树边回吻边听他道:“你用我的不就行了。”
“等我去了澜微,就不好再住你这儿了,戏得演得逼真一点。”
“你要搬出去?”
汤珈树摸上季与淮的脸,“只是暂时的。”
“才刚住进来没几天,又折腾。”
季与淮看起来不太高兴,但也知道汤珈树这么做不是没道理,擒住他下巴报复性地再度亲了上去,舌尖顶开齿缝一路攻城略地,笔记本电脑终于从腿弯滑落,砸在地毯上一下闷响。
汤珈树伸手要去够,被季与淮半路拦住,十指交叉摁在沙发靠背上,“准备什么时候搬?”
汤珈树看着他晦暗的眼神,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到嘴边的这周末立马改口成:“……下个月吧,我跟纪鸣宵说的是下月初去澜微报道。”
纪鸣宵三个字让季与淮面色又沉了几分,腾出一只手开始解汤珈树的羊绒衫纽扣,“那就抓紧时间。”
“等等……”汤珈树摁住他作乱的手,“抓紧什么时间?”
“zuo/爱。”季与淮言罢,屈膝分开他两条腿,欺身压了上来。
水汽氤氲的浴室玻璃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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