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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父这个点儿打电话,上来就说是让季与淮给他定后天的机票,自己要跟季二叔他们一家子一起回老家县城看看。
“不年不节的,您身体又不好,干吗突然要回老家?”
季父有理有据道:“我回去肯定有事啊,咱老家那房子不是马上要拆了?我得最后再看一眼。”
“您是住建局领导啊,非得过去看一眼那房子才能拆?”
“滚蛋。”季父不听儿子调侃,翻起旧账来:“去年你跟你妈背着我偷摸回老家我就不说什么了,这次无论如何得亲自回去一趟,还有你爷爷那边,我也一年多没去祭拜了,你要是孝顺,就赶紧把机票给我买了。”
季与淮到底还是担心他爸的身体吃不消,问:“我妈也跟您一块儿?”
“那当然了,还有你二叔他们,路上有人照顾,你就甭担心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季与淮不答应也没辙,只好说:“行吧,那我干脆把二叔他们一家的机票也一起买上得了,你们是上午出发还是下午?”
季父听出季与淮的用意,道:“你跟你二叔客气什么?小时候你奶奶过世早,你爷爷工作忙,是我这个当哥的一勺米一勺面地把他喂大,他现在照顾我是应该的……”
这话季与淮听了不下百次,耳朵都要出茧子了,截断他爸的话:“行了爸,我这儿还有事,回头买好机票我把航班信息什么的发给妈,您就别管了,早点休息,记得吃药,我挂了啊。”
收了线,季与淮转过身,餐桌旁已经不见了汤珈树的身影。
厨房中岛台上摆着刚收进来的餐盘,汤珈树长腿交叠斜倚着身后的流理台,手机举在耳边,也在通话中。
电话是成兆荣打来的,讲的是关于王鹏性骚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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