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不出来?”季与淮偏过头来看他,目光灼灼,“有舍必有得,他这不就是在点我么,所以你上次背着我去找他,到底聊了些什么?”
汤珈树戳着纸杯里的肉丸子,慢吞吞地说:“就知道瞒不过你,我还在想,你准备憋到什么时候再问我。”
“你要成心想瞒,我也没那么快知道。”
“那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季与淮吃了串丸子,将纸杯递给他拿着,启动车子驶离。
“你上次不是问我关于刘亮的事吗?以我对你的了解,突然关心一个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人,肯定是有目的的。”
轮胎碾过地库入口减速带,汤珈树的心跟着颠了一个上下,突然福至心灵,转脸看向季与淮:“这么看来,当初你任由刘亮被澜微挖走,却没对他启动竞业协议,果然也是有后招的?”
季与淮侧脸浸在地库不甚明亮的光线下,很轻地哼笑一声,“我就不能是慈悲为怀?这几年澜微陆陆续续从时越挖走的人都够组成一个足球队了,刘亮只是其中之一,纪鸣宵子承父业,难道没有向你递出橄榄枝?”
汤珈树坦然道:“递了。”
季与淮刹车熄火,扭过脸来:“那你有什么打算?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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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第二天紧挨着就是元宵节,对于悲催社畜来说却没什么区别,因为连着两天都是工作日,不放假的节日约等于无。
袁敏头天请了假,一早刚到公司,就冲进汤珈树办公室双眼放光地八起卦来:“我听前台说,昨儿情人节有人给你送花了?还是一大捧红玫瑰?”
汤珈树只知道袁敏工作能力强,没想到八卦能力也这么强,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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