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与淮沉默,两人很快走到郑时熠那套房门口,他停下脚步,转而问道:“汤珈树哪里不舒服?”
郑时熠一脸哟吼的表情,边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房卡边道:“这么关心,你亲自问问他呗。”
滴滴两声刷开,郑时熠摁下把手刚将门推开一道缝,就听耳畔响起:“不用了。”
季与淮转身离开的背影,有种冥顽不灵的倔强。
翌日是峰会的主议程,时间排得满当当,季与淮上午有个主场演讲,下午还要参加圆桌讨论,其余时间基本上也都被各个与会公司的这总那总拉着聊当下形势以及未来发展。
汤珈树坐在底下观众席,注视着台上那个人,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游刃有余从容不迫,十年前高考失利自暴自弃的季与淮,十年后站在聚光灯下万众瞩目逆风翻盘的季与淮,如果说,汤珈树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奇迹,季与淮就是那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