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式,无论是哪种方式跟她在一起都可以,只要在一起。
他勾掉她的肩带,吻在她的耳垂,热气喷洒在她的颊边,说着从前从未说过的粗鲁话:“做是吗,从哪里开始做,要前/戏吗,要不要我给你亲?”
他疯了,以前无数次在深夜里被他强行从脑子里按下的词句,在此刻明明白白地摊在她的眼前。
他对她有过的想法和心思,肮脏的,龌/龊的,需要他去找心里咨询才能缓解的。
程轻黎身上的裙子已经完全掉了下来,堆在腰间。
蒋司修的强势让她感到害怕,她忽然哭了,她为自己这一刻的心软难受,她像个哈巴狗一样,总是蒋司修哄哄就好了,就像现在,即使他还是没有好好跟她说过他的感情,只是吃醋就这样强硬地对她,她却还是对他心软。
她低着头,抽泣出声,泪像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掉,嗓音虚到仿佛没有力气:“我从......我从十四岁就喜欢你了,到现在喜欢了你六年,可是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你从来没有说过。”
“上次在车上你说你去年在国外想过我,还有刚来柏林,说想亲我,”她声音断断续续,随着泪一起砸下来,“还有吗,你就没再说过了,但你对我冷淡却有好多好多次,还有上次和这次,我真的好怕好怕我又相信你,你又不要我了。”
“爸爸妈妈从小就没有怎么带过我,哥哥,我只有你,我好怕......我好怕哥哥。”程轻黎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黑暗总是能给人强大的安全感,让人尽情释放各种情感,委屈,不安,生气......人们总是会在看不清的环境里说出肆无忌惮的话。
她坐在桌子上,长裙下摆开了岔,也已经被撩高,露出两条笔直的腿。
刚刚短短几分钟时间里,扶摸,亲吻,在黑暗里被无限放大,两人此时衣冠不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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