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蒋司修咽了咽气,问了句更为准确的话:“那还会回来吗?”
音落,车厢陷入安静,只有空调暖风吹出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蒋司修的心骤然跌下去,沉沉坠着,压的人透不过气。
沉默的意思就是也不一定。
“我知道了,”他闭眼后靠,静默了几秒后,再次睁眼,沉稳安排,“你肩膀还没有好,再住几天,等下周换过药能动了,我再送你回去。”
他来柏林已经有不短的时间,程轻黎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不冷不淡,他当然也会不自信,会想她确实放下了,或者是想清楚了不想跟他在一起,再或者确实也对柯岩有好感。
他能看得出来,他们两个确实玩儿得很好。
晚上偶尔从梦里醒来,他也需要望着天花板,反复切割梦境和现实,告诉自己梦中她和别人在一起,而他以哥哥的身份参加婚礼这种事只是梦而已。
才过十天,由于肩膀的伤程轻黎确实还需要人照顾,她没有拒绝蒋司修的安排,只是目光偏了偏,落在窗外,跟他确定:“那下周换过药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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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星期的时间,程轻黎的肩膀复查,再次好转,骨裂本就不比骨折严重,半个多月时间已经足够年轻人长好,可以稍微活动了。
程轻黎从医院回来就开始收拾东西,右臂吊着还不方便,她左手从衣柜拿了衣服扔进行李箱,来来回回弄得很慢。
可能是不想她走,所以看她收拾东西就有点烦,蒋司修罕见地没有帮她,而是站在房门口看着。
这一个星期,程轻黎跟他分房睡,实验室的项目频频出现状况,他还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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