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半个月不打一次电话也不会觉得奇怪,仔细想想上次有联系还是半个月前,程宏伟打电话问她钱还够不够。
虽然说这句话很矫情,但他们要怎么才能明白,她很多时候都不是想要这些钱。
她不想被随意对待。
她把书本推开,左手颓丧地撑起额头,胸腔稍稍起伏,重重咽下喉间那点气。
下午下课是蒋司修来接的她,柯岩自告奋勇送她,扶她坐上副驾,左侧肩上还挎着她的书包,书包取了递给她,单手撑着车门,弯身往驾驶位看。
“哥,”他叫得亲切,“你工作忙让程轻黎回来住也行,我可以照顾她。”
蒋司修右手扶在方向盘,表情谈不上熟络,语气更是淡:“不用,不忙。”
程轻黎抱着书包,从车内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上了一下午课,没喝水,现在她嘴巴里干,不想说话。
没讲什么,沉默地低头玩着自己书包侧面挂的玩偶,听柯岩和蒋司修的对话。
几分钟后,车窗升上去,暖风从空调口吹出来,扑在她的毛衣上,车子启动,蒋司修偏头问她:“想吃什么?”
她又胡乱拨了拨包侧的那只青蛙:“不饿。”
说的是实话,最后一节下课前,缩在教室后排分了ariel几块饼干,还喝了汽水,肚子现在都是涨的。
车跟着车流往前开,窗外的行道树一棵棵往后。
她视线飘过去,忽然想到今天上午柯岩说的事,她不确定蒋司修知道多少,但她也不想问,每次都是她主动跟之前又有什么两样?
再说他们现在又不算和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