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司修站了会儿,低头看手机时想到还躺在他房间的人,搭在屏幕的拇指很轻地顿了下。
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接起,温兰的声音传出:“你爸做噩梦梦到你们那儿着火了,非让我给你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蒋司修嗯了一声,说了个没事。
温兰松了口气,蒋建河几分钟前把她从梦中拍醒,一句两句把她说得也心里犯怵。
“没事就行,”温兰道,“你爸那个老东西做什么梦不好,净做这些不吉利的。”
话音落,又想起来:“你怎么还没睡,加班?”
蒋司修无意多解释,顺着应道:“有点忙。”
“忙也操心一下你的终身大事,”温兰提起劲儿,旧事重提,“马上就27了,女朋友都没谈过一个,搞研究搞研究,你能跟你的论文过一辈子......”
蒋司修食指扣在手中的玻璃杯,微垂眸,皱眉打断:“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能每次跟你提相亲,你见都不见就把人家姑娘打回来??”温兰提起来这个就生气。
那侧人没答话,温兰也知道是对牛弹琴,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嘀咕:“我回头让小黎说说你......”
“行了,”那侧人再次打断,“她学习还不够她忙的,我自己没想法,不想结婚。”
温兰气得咬牙:“谁爱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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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场病,程轻黎一连蔫了三天,直到周五上午的专业课,她坐在最后一排,频频打喷嚏,终于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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