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司修跟她在一个学校,不过他不是学生,是老师。
不算淮大的在编老师,他的主要工作是在国家的科研院所搞研究,所里有个项目和淮大有合作,他被特邀过来授课,一个星期一节,没要工资,只让学校帮忙提供住处和实验室。
他手上一个很重要的实验由国家审批,需要用淮大的设备。
提着行李箱下楼时,被在厨房和阿姨一起剥杏仁的温兰看到,温兰一愣,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去哪儿?”
“同学打来电话,说老师有实验让我们帮忙,”程轻黎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手里的行李箱不重,右手提拽着下了台阶,往客厅走,头发挂在耳后,扯谎,“这两周可能要住到学校。”
蒋父和她的父亲是战友,蒋母温兰是她母亲的手帕交,两家关系一个亲字难以形容。
程父经商,程母是外交院外派员,两人常年在国外,所以从程轻黎记事起她在蒋家就比在自己家住得多,温兰和蒋父这对干爸干妈也对她格外好。
她在蒋家有自己的卧室,一年里有八个月都是在这边住。
心里还在想事情,有些乱,右手拖着行李箱往玄关处走,思想跑神没注意温兰的问话。
温兰跟上来,叹了口气:“怎么一个两个都往学校跑。”
程轻黎坐在玄关处的矮凳,低头换鞋,刚系好鞋带抬头,又听温兰问她:“什么实验着急现在去,大晚上的。”
她唔了一声,提上鞋跟,胡乱搪塞:“老师急着要数据。”
她上学期期末进了淮大一个老师的实验室,说是科研助理岗,但其实就是打杂,一个月三百块。
不过能跟着学到东西就是好的,只是没想到现在还能拿来做回学校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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