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为了解开一道谜题。
贺望泊没有跟白舟解释他学习伊尔伯斯语的真正原因,只是再三安慰白舟不用担心。他的课讲得很好,内在的逻辑理得相当通顺,只要有基础的理解能力,都能够听懂。
白舟扁了扁嘴,那模样很生动,贺望泊忍不住笑了。
白舟还是不信他,这是显而易见的。他最清楚白舟只是看起来软绵,实则特别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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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系也有几位华人教授,但像白舟这样年轻的很少。他一站上讲台,本来吵闹的讲堂立刻就安静了。
“他比学校网页上的照片更好看。”学生们窃窃私语。
白舟很紧张,钝钝地自我介绍完毕,就开始讲干细胞的分化。从头到尾他一直社恐地盯着电脑屏幕,也就自然没看见讲堂的一角原来坐着贺望泊。
他们系的大课不点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从前贺望泊在美国读大学也是这种制度,他期末翻翻书就能顺利考过,当然不会浪费时间听课,数数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自愿上课。
白舟今天穿了正装,打了一条深蓝色的领带。贺望泊难得见他打扮这么成熟,恍然地想原来真的过去多年,白舟已从当年那个青涩的大学生,长成了事业有成的大人。
正如贺望泊所评论,白舟在专业范畴的讲解能力的确很强,尽管他在现实生活里不算特别擅长说话。
白舟有办法将艰深的概念以一种直接明了的方式讲述出来,中间还会举例一些比较特别的临床现象吸引同学注意。
最重要的是,他毫不吝啬,频频在ppt暗示考点,是学生们都喜欢的老师。
一节课讲完,学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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