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怎么能说自己自私?”
“可她并不需要。我们虽然是兄妹,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对方。”
白舟疲惫地笑了笑,牵起贺望泊的手,道:“当年桨桨的遗愿是要我离开你,我答应了,可她还有一句话,是要我过得幸福。”
他没有再说下去。贺望泊明白他的意思。
“耽搁了这么久,还要赶南淳的飞机,”白舟说,“我们走吧。”
贺望泊却道:“其实不是要飞南淳。”
白舟疑惑。
“是去米萨,之前我在那里买了一套房子。这些年非常想你的时候,会去那套房子里坐坐。”
上次贺望泊因为米萨的航班停飞而滞留在机场,白舟一直想问他去米萨做什么,后来发生了太多事,他也忘了问。
乍然听贺望泊提起,原来如此。
白舟打开手机查看贺望泊的航班,还有空位。
“一起去吧,”他说,“我也很想看看你当年为我买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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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萨的示威活动持续了一个多月,形势已不如刚开始那样激烈,机场和地铁都已恢复了运作。两人坐在的士的后座看冲突爆发以后千疮百孔的城市,到处都是政治涂鸦和碎掉的橱窗玻璃,衬托得一海之隔的格莱港像是天堂。
“如果要定居的话,的确是格莱港更好。”贺望泊说。
“那时候谁都无法预料。”
“其实可以,米萨的问题太多,我猜到未来的局势不会稳定。但那时急着带你出国,米萨的移民申请是最容易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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